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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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明身上萦绕的阴暗感几乎是瞬间一扫而空,他眼神亮晶晶的仿佛重新充满了希望。周森舞满意扶下巴,很好,安和明要死不活的精神状态彻底消失了。 得到周森舞首肯之后,安和明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蔽体衣物被一件件抛开,周森舞看了眼被扔到草堆顶端的可怜衣服,暗自叹息,这人真着急。 安和明露出的身体线条非常流畅,由于疏于锻炼身材,并不是很结实。渐渐露出白皙的脖颈,弧线优美,喉结很显眼的长在中间,性感的要命,在周森舞直白的目光下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遭。 脖颈下是看起来光滑如缎的肌肤,均匀地白就像一块白玉一样泛着冷光,粉嫩的乳头羞涩地收缩着,微凸的胸膛乍一接触到陌生的外界,羞涩地搏动了一下,乳尖随之颤抖了一下,像一块可口的草莓果冻吸引着周森舞的视线。 往下是微微内缩的小腹,其实安和明不是完全没有肌肉,而是他的肌肉非常的……薄,与周森舞相比,他就显得没有了肌肉,此刻安和明腹部紧张的绷起,有些小但是很可爱的腹肌微微战栗,小腹肌大小均匀颜色粉嫩,看起来很让人……有食欲。 似乎害怕周森舞改变主意不要他了,安和明衣服脱得飞快,眨眼间就把全身上下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笔直的长腿肌肉线条均匀流畅,蕴含着强悍的力量感,周森舞打量的眼神不自觉深了深——她喜欢这种看起来具有爆发力的薄肌。 安和明停了一会儿,任由周森舞打量自己,待她自然而然的把视线放到自己还被内裤遮掩的腿间时,他顺势走上前,像个日本牛郎一样笑得花枝招展,金色眸子温柔的地注视着她,声线压的低低地问:“舞姐姐,我来服务你好不好?” 周森舞歪头,矮了一个头的身高让她在安和明面前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多了一份娇憨的感觉,她终于是露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嗯?怎么服务?” 看她没有任何不情愿,安和明笑得更加情真意切,他没作回答,反而是轻轻地迈开脚步走到周森舞面前,正待周森舞疑惑时,他笑了,金色的瞳仁像是末世前的太阳一样熠熠生光,俊雅的面庞让他的温柔更甚,他伸手扶住了周森舞的手臂,像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乖顺地把额头靠到了周森舞肩上。 他侧头,眼前小麦色的脖颈对着他的脸,女性荷尔蒙的气息罩了他满鼻,他着了迷的深吸几口,心间仿佛也被这股气息填的满满当当。他用高挺的鼻梁暧昧的蹭着周森舞颈侧的皮肤,伸出艳红红的舌头像是小狗舔舐一样把舌头能够到的地方舔了个遍。 极致的柔软带来了细细的酥痒,周森舞歪着头任由他动作,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安和明纤弱的后脖颈,长着薄茧的手指轻揉他的皮肤,像是鼓励,又像是情难自抑,鼻息不自觉舒缓。 安和明收到了回应更兴奋,从轻柔的舔吮改成了深重的嘬吸,伴随着浓重的呼吸、热气像一把一把的羽毛刮搔着周森舞的感官,带来一阵又一阵被电流电到一样的麻醉感,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抵御这陌生的侵扰,然而安和明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答应了自己的,当然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人了。 他手在周森舞身上乱摸,感受着手底下肌肉结实的触感,想要让它们软化在自己手下,轻柔的力道像是一把把的按摩梳一样抚慰着紧绷的肌肉,惹得人不自觉就想让他触碰的更多。 感受到周森舞的不安分,他拉住周森舞空着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眼神缠绵的能拉丝、脸颊通红的喘匀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暧昧的磁性:“舞姐姐,你可以摸摸我。” 说着也不管周森舞的手该怎么动作,径自嘬吻着周森舞裸露出来的肌肤,脖子、耳垂、脸颊、手臂什么地方都不放过,腰腹灵活如蛇地在她身上轻轻蹭着,一只手绕着高耸的胸乳打圈按摩,另一只手挪到结实挺翘的臀部游移抚摸着。 渐渐地,周森舞坚硬如铁的意志开始游离,感官逐渐受快感蒙蔽,密密麻麻的酥痒自被嘬吻的地方而起,星火燎原一样的传遍周身,眼睛好像起了一层雾气似的,只觉得眼前的天空和草木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安和明没得到任何回应,亲吻周森舞眼睑的动作也犹豫的停了下来,眼睛湿润润的看着她。 周森舞半眯的双眼睁开,眼含秋波的望他一眼,似乎在问怎么停了,因为周森舞肤色不白,所以热气不上脸,致使她看起来像一个面对欲望仍然不为所动的高山之莲一样不染俗欲,可是她欲求不满的眼神却像是堕入凡尘的仙子一样,懵懂中带着勾人的魅惑。 安和明被她高冷魅人的表情勾的心尖发痒,嗓音清哑的笑了笑,安抚性的亲了亲丰美的菱唇,接下来的动作重新染上热情,身体下蹲,头从周森舞大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寻到娇乳,张嘴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敏感的乳尖乍一接触柔软的舌头,刺激得周森舞腰一抖,嘴上没忍住,泄出一声轻哼。 安和明受到鼓励,吸得更加卖力,手也不闲着,一只伸进衣服同步揉弄着乳尖,周森舞的视线都开始发散了,她忍不住从鼻端写出一声声细弱的哼唧声。 安和明另一只顺着大腿摸到大腿内侧,轻轻抠了抠,待周森舞配合的微微张开腿,就立刻插进去,感受到一股潮湿的热气,便伸出一只手指,不熟练的到处乱蹭,酸麻的快意惹得周森舞大腿都有些撑不开了,这才终于摸对地方,隔着裤子,微微用力感受着那处更深的湿润,小心翼翼的描摹着腿心的形状。 周森舞只觉得一股电流贯通身体,身下蜜洞咕咚吐出一股水液,手指难耐的隔衣抓住安和明的脑袋。 安和明呼吸又粗又重,吸舔乳肉的动作越发用力,不时还会爱抚般到另一边轻咬受到冷落的乳儿,周森舞咬着嘴唇难耐的夹着安和明伸到腿间的手,不知道是在期待更深的刺激、还是在排斥这陌生的异物侵袭。 胸上的脑袋像是长在乳尖了,无论周森舞怎么扭动身子,奶头传来的刺激却只多不少,乳肉被大口吞入又被轻轻啃咬,另外一边的乳头暴露在空气,没有温暖的口腔包裹,只能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缩成一个硬如石子的乳豆,被一只大手不断揉捏压扯,微弱的疼痛伴随又急又快的欢愉传来,像是被羽毛搔刮却又像是毛刺戳弄,激得周森舞不断地喘息着抵御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安和明嗅着周森舞下身传来的浓烈的信息素香气,只觉得自己腿间那根东西从未如此坚挺过,他喘息着,像是吸果冻一样吸着嘴里的嫩肉,却耐不住寂寞似的用阴茎轻轻蹭着周森舞的小腿,敏感的阴茎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很快没蹭多久,周森舞的小腿没忍住抬了抬,恰好压着敏感的龟头、轻微的动了动,他的前端禁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兴奋,吐出一颗颗晶莹的液体,身体也开始微微战栗,仿佛抚慰再多一分,下一秒就能登顶极乐。 “呜嗯……”低哑的性感男音忽然响起,安和明身体像是一只熟虾一样蜷起,绷着脊背抵御着热烈的快感。周森舞上一秒被吸奶吸得快要高潮了,岂知下一秒口口声声说要服务自己的安和明却不管不顾的抽身、颤抖着肩膀不知道在干嘛。 周森舞眯眼,高潮中断的感觉很不好,于是她伸腿,用膝盖抵住安和明的肩膀,把自己的腿间大刺刺敞漏在安和明的脸前,在安和明看过来的下一秒,使唤人使唤的理所应当:“把我裤子脱了,给我舔。” 安和明因为失态而敛笑的眼睛恢复了本来的清冷,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傲气,但人却乖巧的跪在她身下,听到命令也不生气,反倒好脾气的用脸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这高冷中带着点卑微瑟情的反差,深深地刺激到了周森舞的眼球,她深喘一口气,只觉得阴口的酸痒越发浓烈,刺激到她快要腿软跌倒了。 安和明动作不慢地脱下了周森舞的裤子,褪下最后的防御,他看到了藏在肉唇之后那含羞待放的花苞儿,因为主人性欲高涨,是以花苞微敞,花口清液滴滴答答的滴落,花户干净无杂毛、颜色是如红玫瑰一样鲜嫩的深红,安和明把鼻子凑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满鼻子都充盈了一股情欲的暖香,这股气味就像是强势的将军毫无顾忌的闯入了他的呼吸、扰乱了他的心跳,却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渴求。 热气喷洒在敏感处,周森舞不自觉大腿抽搐了一下,她轻轻的抬起一边大腿,搭在了安和明瘦削的肩膀,没敢真的完全搭上去——怕把这人累坏 。叉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的磨蹭,一阵酥麻的快感自穴口而起痒至花心,周森舞双肩一抖、螓首高昂、吐息如兰、桃面水眸,这才有几分娇女的样子。 然而周森舞越是想克制,身子底下的安和明越是想展示自己的“口技”。 他嘴唇紧密贴合着花唇不让那液体有丝毫的浪费,舌尖戳弄这软糯的香肉,等到那小小的口子扛不住刺激吐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蜜液才罢休。 周森舞手指刚劲有力,此时却颇为柔弱的扶着自己的大腿,除了能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腿高悬在安和明肩膀上外,再不能分出多余的力气了。只能任由软热的舌尖像是舔冰淇淋一样描摹着自己的形状,随着舌头的动作不断喘息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她人就要失力跌倒。 安和明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灵活的舌尖勾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往自己嘴里带,花穴被舔的穴口一缩一缩,把舌尖都吸进去了一截。 舒爽的刺激弄得周森舞臀瓣紧绷,反倒缩紧了花肉,舌头在花道里的形状也愈发清晰。安和明没有把舌头抽出,反倒得寸进尺地深得更入,舌头在穴道灵活的勾舔,但因为紧绷的肌肉,舌尖的活动幅度并不大,但于周森舞而言,反倒是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更能激发她的欲望。 她大腿越绷越紧,甚至迷糊的感觉到小腿有些抽的疼。安和明在她阴道的舌头活动不开,遂安抚性的揉弄她的屁股,纤长灵活的指头在花穴口打转按揉,她只觉得自己的肌肉渐渐失去了力气,私密处的快感越发清晰强烈。安和明舔弄的动作也更加粗野急迫,她只觉得花穴一股吸力传来,她的灵魂都要被抽走了。 蜜液滴滴答答的下落饶是安和明吞咽的速度再快也漏下几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手指的主人摁着自己的舌头在里面抠挖抽插,一阵强烈的快感迅速传来,周森舞握着自己大腿的手指改为掐,伸出利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安和明空着的食指也没闲着,快速猛烈贴着舌根在穴口拍打,刺激得周森舞纤腰不住乱扭,明明舒服的眼泪横流,嘴巴却还是硬着头皮咬着不松,还没等她从这股快感中抽身而出,伸入穴内的中指却忽然瞄准未经探索的深度,猛地刺了过去,恰好戳到了一处略硬的点。 “呀啊!”霎时间,周森舞爽得美目圆瞪,忍不住泄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因为惦记着地点不对还是马上闭了嘴,掐着大腿的手指用力到极致勉强带来一丝丝清醒,嘴唇被咬出深深的血痕。眼前白光爆闪,积累到一个阈值的欲望被彻底放开,狠狠的冲刷着她的大脑,警戒?早就忘了,此刻的她,仅仅是个被高潮支配的普通小女孩罢了。 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松开,视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聚焦,等周森舞回过神,低头一看,安和明单膝跪地,肩上还扛着自己的一条腿,尖尖的下巴勾着自己的底裤、嘴唇被他自己舔的亮晶晶的嘴角还暧昧的挂了一条晶亮的银丝,涩情的样子勾的周森舞心跳砰砰砰的,刚高潮过的身体重新爬上了一团痒意。 麻痹的大腿渐渐找回感觉,她这时才发现安和明为了让她保持平衡一双手还放在自己腰间,如果忽略还在上下摩挲的动作的话,这真的是很正经的一个动作。 “到你了。”周森舞无声开口,爽了一次,她自认为有义务让自己的队友也爽一下,于是她主动伸手,左手动了动,轻轻搭上安和明粉白的胸膛,另一手顺着男体滑下,指尖搭上内裤边缘。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搭在肩膀的大腿稍一用力,安和明整个人就像水一样被迫倾倒在地。 女上男下的姿态有种无法言说的羞耻感,但是安和明适应良好,他驾轻就熟的伸出一条腿勾住周森舞的纤细的腰,腿勾住了腰还不算,他手也不安分的要摸她,整个人就像一个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伸手去够周森舞的胸脯。 周森舞虽然有些疑惑这人过分熟练的低姿态,却还是被他超强的性爱技巧给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 安和明手很有技巧的揉着周森舞,身底下另一只手早已拉着周森舞的大腿,不容拒绝的把她的花穴往自己的擎天柱上摁。绵软的花穴艰难地含着两根微微打开的手指,手指就着这姿势在花道抽抽插插,弄出黏腻的水声,空气中的荷尔蒙清香越发浓郁,周森舞的思绪随着身下长指的作乱越飘越高,越飞越远。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内唇不泄出一点声响,指节的抽插越发顺利,花口越张越大、穴口微微蠕动收缩着像是急迫的要吞点什么的样子。周森舞身体里的弦越绷越紧,脑子里仿佛凭空出现一面欲鼓,抽插的手指就像鼓手一下下敲打着她的身体,演奏出重重跌宕起伏的欲望之歌,只需要最后一下,这首歌就能再度落幕,周森舞紧张的收缩着、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却忽然,鼓手停止了击打,周森舞翻涌着要破笼而出的欲望被生生遏制,馋的她娇躯颤抖,满头大汗的却仍然无法纾解。周森舞扭着屁股去蹭那个无故罢工的鼓手,湿粘的体液把鼓手浑身上下磨得发白发亮,却仍是撼动不了它分毫。 忽闻一声轻笑,鼓手退场,正待周森舞迷茫着的时候,一个更灼热更坚硬更巨大的火龙代替了鼓手的位置,上来就狠狠地全力朝着欲鼓一击。 力道之大仿佛能冲破“鼓面”!欲鼓溃散,周森舞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击开闸,被阀门困住的欲潮前所未有的剧烈,冲破牢笼把周森舞兜头浇了个遍。她嘴唇的桎梏也被这狠厉的一插失去了作用,轻音慢泄,像是最舒缓的纯音乐一样响在安和明耳边。 安和明粗喘着,嘴里不住吻着高潮失神的周森舞,只觉得她的反应过于强烈的。不过也正常,周森舞本来是被当成繁育者培养的,实验室只有把她的性欲提高了她才愿意不断怀孕生子。 安和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嘴上动作轻柔的啄吻着周森舞的耳垂、鼻尖、眼皮、嘴角、乳头,手也不闲着,轻轻摁揉着周森舞阴道口,给予源源不断的性刺激,享受着高潮时花穴的紧致。 等到周森舞大汗淋漓的从高潮中回神,安和明才开始动,他怕周森舞喊出声,伸首吻住了她的唇,身下又急又快的狠戾抽插,粗长的阴茎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全根抽出、全力进入仿佛要把娇小的花穴刺穿,其势之迅猛,恍如被封印许久的火龙拼命撞击着密不透风的结界,沉重的阴囊一下重过一下的拍在淫穴,饥饿的阴茎青筋爆起,硬实的大家伙疯狂碾压脆弱的阴道。 初初被插了几下,周森舞就晃着脑袋受不了了似的哭,可惜嘴里的呻吟被压在舌底,她只能无助的攀着身下的安和明,大腿颤抖着想要抵住安和明接连不断地高速抽插。安和明接收到她的信号非但不减缓自己的速度,反倒分出一只手伸到大腿根处卡着周森舞的动作,顺便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铁柱般的阴茎进出更加顺畅深入,每一下都狠狠地全进全出砸到宫口! 周森舞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她的花穴被巨龙捣弄得越发敏感地收缩,花液四溅仿佛要把草地湿润个遍,腿无力地架在安和明的身上被牢牢固定着承接着安和明狂野的欲望,身下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强烈,她的花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更方便了在她体内作乱的裕龙,它很粗,每一次进出都会满满的撑开她、让她饱得都要含不住了。它很长,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挤出一滴又一滴晶莹的蜜液。 周森舞的身体越来越软,两人的姿势早就不知道何时从观音坐莲变成了女上男下的身体交迭,安和明劲腰疯狂摆动,明明看起来那么白嫩纤弱的文雅男人,在欲壑难填的时刻竟然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势如破竹地插弄着身上的女人。女人黄色的皮肤布满汗珠,丰满的嘴唇被紧紧堵住,却还是不断地写出一声声轻吟。如葱的手指狠狠地抓着地面没除干净的草秆,跟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最终,还是周森舞扛不住剧烈的快感,抽搐着夹紧穴内如硬杵的男根,汗湿的穴道仿佛有千百张小嘴,狠狠吸裹着那硬的青筋直跳的阴茎。 被全方位包裹住的舒爽感自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安和明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放开周森舞的嘴唇,闭着眼死死地抱着周森舞,任由自己掉入裕海,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温热的淫液冲刷着龟头,微凉的白浆同时从龟头射出,犹如一道强水流激射,对流般的两道液体就像敌人一样互相搏斗,最终却都被主人留在了陌生的身体上…… Ps:要死了,肉好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