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家play
她嘴里尽是淫水的味道,那味道她本不喜欢,可不知怎么的,就像是着了魔,那腥咸的味道带着魔力般挑着她的性欲,引诱着 她用那软嫩舌尖来回在他的指上撩拨,舔得它毫无味道了还不知休止的吮咬。 她看着霍城,眼里比刚才的虚晃更加清明,含着水的双眸因为她微微仰着的头下垂,微张的唇齿间能看到她的透着粉的舌尖, 她用牙齿咬着他,一下下像是调情的厮磨。 “等会我妈就回来了。”她说,咬着他说的,用脚踩着他鸡巴说的。 路静婷走前跟她打过招呼,中午前回来,她说是中午,就是中午。 可光是想到,就带着一种又紧张又刺激的欲望。 这种欲望卑劣的过分,在她心底蠢蠢欲动。她明知道不行,可偏忍不住的想要卡在路静婷回家前的时间界限外试探。 林澈每次高潮的劲儿都要过了好久才能散,他看着她的身体在床上颤着,把床单蹭得全是褶皱。 两腿之间的穴还在不自觉的翕合,不经意的露着逼口处的肉。 太嫩了,感觉稍一用力就能蹭破。 林澈的脚在动,还没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就等不及的沿着他阴茎的根,一点一点的往上摩蹭,她用着力,把那勃起的轮廓都 踩出了形状。 “再不走,真被看到了。”她又说,不是拒绝,分明是邀请。 主动的林澈勾引得霍城发疯,他想把她的脚抓在一起,干她的脚窝,想摁着她的头,操她的嘴巴,更想捅进她的小逼里,操得 她说出更露骨的话。 太骚,太欲,跟她腿间的小逼一样浪。 一个过于真实的她。 “是再不干你,就晚了吧。”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几乎是拖着,把她拽到他身下。 他粗重的喘息,把从刚才就硬得发烫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她翕张的嫩逼里。 他的龟头是湿的,是被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给润的。 硕大的龟头撑着她穴口,抵着那逼口操了两下,便再也忍不住的往更深的穴里干。 他不是重欲的人,可硬是被勾起了体内暗藏着的贪婪的欲望,阴茎插进她身体的瞬间那饥渴的沟壑被轰然填满,他抓着林澈, 把她的腿几乎压碰到了她的侧腰,操得她湿滑的淫水粘腻的沾了一片。 “啊”太硬了,在他刚插进她身体时她就感觉到了。 他硬得把她的身体撑满,她身体那么软,可他像是铁了心的要把那给操坏。 才几下,她就被肏的控制不住身体,穴里的水止不住的流,抽插的声音比刚才用手指操弄的声音还要更大。 “太深了、你太硬了啊啊太深了”她鬼迷心窍的说着逗弄人的话,不自知般的用这直白的骚话去撩弄他,她才说了 一句,就被他抓着奶子,掐得上面都是红色的印儿。 霍城眼底是失控的暗色,他跟那天在酒店的失控又不一样,那天是被她气的,今天是被她撩的。 林澈看着他沉黑的眸子,看着他因为操弄而凌乱的发丝,尽管只是一瞬她就被拉回那崩塌的快感里,爽的颤栗 太有意思了。 “回来了,正好听听你是怎么被操的。”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深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因为动作的变化从阴道里滑出,惹得 她一声叫喘。 林澈被抱到了卧室的飘窗,她两手搂着他,可还没等她坐稳,腿间的小逼又被男人占满。 她扎起的头发早就松散了,搭在她的肩上,垂在她的胸口上。那头发丝似乎是知道哪里软,哪里嫩,在她奶尖上来回的拨动, 像是非要撩弄她乳尖上的那些看不到的小孔。 窗子是开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飘落。 窗台上,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是不断的、连续的淫靡的声响,白日宣淫。 霍城把身体挺直了些,他低着头就能看到林澈的小逼被操的可怜样。他伸手摁上了她的阴蒂,那把那嫩逼都拉扯的稍稍变形, 她粉嫩嫩的器官硬是被他操成了熟红的颜色,肉棒上裹满了她湿滑的体液,随着抽送腻到了他的茎根上。 他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稍稍的摩擦就能引得她阴道的收缩,她舒服的吸气,急促的,她太需要氧气了,需要的连双唇都闭不 上。 林澈的视线停在了天花板上,她眼里不再是虚的,因为那天花板上是瓷白的一片,无论怎么晃都是一个模样。 嗓子里干哑的难受,本就疼着,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的滋味,她嘴里喊到没有力气,凭空张着,已经沦陷到了失音的地步。 “澈澈,妈妈回来了,怎么还没起床呢。”门外,是路静婷开门的响。那声音轻的几乎都要被漫进交媾的淫靡里,惊得她小逼 猛地夹紧。 她眼睛盯着霍城,一时间连身体都跟着绷紧。 阴道里的穴肉紧紧绞着他的鸡巴,持续的,像是勒紧般的窒息。 “门锁了。”他贴着她的耳侧,没等她缓过神,龟头就把那绞尽了的穴肉给撞开,往她花心上狠狠的操了一下。 “呜”一声闷哼,她当然知道控制声音,她把呻吟压得不能再低,可那是她最不耐操的地方,怎么经得住他这么狠的撞, 更何况门外,就是她刚回家的妈妈。 “还不应?等会来敲门了。”霍城抱着她,手里掐着她的奶子,抓着揉捏,他那一下才只是开始,这种近乎偷情的快感无疑也 在刺激着他,他抓着林澈,性器反复的冲撞她夹紧的小逼,里面的水多得从逼口往流,流到她股间,润着更后面的穴。 “好多水,都沾到我身上了。”他话音压在她的耳侧,呼吸喘着、撩着,欲望烧着他,烧得他把林澈整个抱起,把尿一般的狠 干她。 “妈、还还睡着呢”她太湿了,太爽了,身体全因为要被发现的刺激紧绷起来,她越是紧张,那快感就越是强烈的掩盖 她。她整个人都被抱着悬空,每次得插入都比上一次还要用力,霍城抱着她往前走,从窗台就要到门前,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只要门一开,就能看到她被抱着操到失神的淫荡模样。 “别啊放下啊不行”她说的话太轻,太碎,那两腿分开间,能清清楚楚看到她小逼被操的有多惨,多余的淫水从 逼口被鸡巴挤出,已经成了白腻的颜色,还有后面跟着翕合的小洞,明明是该紧闭着的,可不知是因为太过放肆的动作还是吃 了她太多的骚水,此时正张开了个狭小的缝隙,不断的张合。 “不行吗?不行还夹这么紧,不是不行,是还要吧。”他笑,像是抓到了林澈的小秘密。“自己摸,摸喷了就放了你。” “怎么还睡呢,妈妈做饭了啊。”路静婷说,隔着门,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音一样。 “好好啊”她的手太听话,像是被霍城支配着,话音断了后又是低低的叫哑,指尖玩弄的是早就肿了的阴蒂,单一碰就 是绷紧般的快感。 “舒服死了”是令人眩晕的窒息,刺激得大脑恨不得将这快感无限循环,她狠不下心真用力得去揉,可手指又跃跃欲试般 的,逐渐加大力道。 这种疼痛里夹杂着的灭顶的快感 她喜欢。 统统都喜欢。 林澈喷了好多水,她兴奋得喘不上气,两腿碰到地得一瞬间就是要塌下去的软。HαíταńɡsHǔщǔ.cǒм 他当然放了她,就在她潮喷的时候,他抽出了鸡巴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整个卧室都散发着那糟糕的淫欲气息,她软下来的身体被他一把抓着,重新抱到了床上。 安静下来的卧室能听到厨房切菜的声音,还有锅碗碰撞的脆响。 她被霍城抱着,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动,他身上暖烘烘的像是个电磁炉,让她忍不住的一靠再靠。 “满意了?看你怎么走。”她声音因为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身上的精液蹭在了床单上,结成了更深的颜色。 “不走了。”他低笑,把林澈抱的更紧,她光溜溜的身子紧贴着他,软得不行。 她缓过了一点,抽了张湿巾去擦那还没合拢的小穴。她坐起了身子,齐腰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在脊骨上晃,她淡淡的一句,没 头没尾的。 “我妈知道。” 霍城在看她,他视线停在她若隐若现的腰上,那腰太细,被长发挡着,只在发尾间露了一丁点的肤色。看着她擦净身体上的痕 迹,她胸前还留着些擦不净的,约过一周才能褪掉。 “知道什么?” “知道我跟你睡了。” 像是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她扔了手里的湿巾,穿上了件新拿出的居家服,这回,连那些擦不净的痕迹也被盖上。 她下了床,就站在床沿边上。阳光下,她腿间似乎还留着一点没擦到的地方,沾着她刚流出来的淫水,微微发亮。她又拿出了 条新内裤,透白的颜色,在他眼前换上。 她嘴角像是勾起,笑意淡的几乎不存在,可他的确是看到了。 从情欲里抽身的林澈就像他对之前所有的床伴一样,他甚至有些怀疑,不是他睡了林澈,是林澈睡了 …… “妈,中午吃什么啊。”林澈像是刚起来般,声音里还带着丝鼻音,听起来带着种违和的娇憨。 她从卧室进了厨房,轻飘飘的,连走路时都没发出一丁点的响。 那卧室的门在她打开后就敞着的,霍城就站在门前的视线死角,打量着她。 他脚踩着的地方刚被林澈用纸擦过,没擦之前,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气氛是凝着的,空气里有根隐形的弦绷着,眼下的情形,无论是谁来看,都有些尴尬的荒唐。 林澈用身体恰到好处的半挡住了厨房的门,她意不在此,她想挡住的是路静婷能漫到客厅的视线。 “都几点了,才起来,”厨房间,路静婷正背着她,洗手池的水流声响着,停不下的是水花溅到金属时的撞响。也就一句唠 叨,紧接着的就是没忍住的疼爱:“炖了个汤,再炒几个菜,有什么想吃的,下午去买菜。” “弄那么多吃不完。”她轻轻一句,视线挪到了门外。 只见霍城对她比了个口型,他笑着,比起林澈的僵硬,带着毫不在意的洒脱:“吃得完。” 他当然不怕,甚至巴不得的被路静婷发现,那心思在他自己看来都幼稚的紧,像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他太想要跟林澈有实质性的发展,他想名正言顺的管着她,至少在他插手时,不会再被她用“炮 友”的关系反驳。 她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凶得很,可莫名的有种恋爱的错觉。 林澈在那一眼后就迈进了厨房,那的确算是个视觉死角,死角到他连她的侧影都看不到。 厨房的温度比卧室要高出很多,可能是她穿的过厚,才呆了一会,身上就起了层薄汗。 她抿着唇,伸手帮着她妈炒了两下锅里来不及顾的青菜。 “你在这呆着干嘛,赶紧出去这么热,拿出去喝,坐着等着。”像是嫌她碍事,话音还没落,路静婷就塞给了林澈一碗汤,刚 舀出来的,拿着还烫。 那鱼汤被熬出了乳白的颜色,是在碗里都能闻到的鲜香。 林澈捧着碗,毫不嫌烫得抿了半口。她扑扇着的眼睫似乎都烘上了热气,哪里都比不上厨房安全,厨房外面的那个,鸠占鹊 巢,占山为王。 路静婷赶不走她,她更不会羊入虎口。 只是霍城没骨气的赖着,还要她为他找个呆下来的借口。 呸。 不要脸。 她声音都闷在碗里,汤喝了一半,露出了碗里的豆腐底。她淡淡一句,说得轻描淡写,却在看着路静婷的脸色:“妈,霍城说 等会过来。” * 林澈刚在卧室跟他争吵半天,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无赖。 他认定了要在她家吃这个饭,把话说得好听,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这么多次,也没吃到阿姨做的菜。” “好香,都闻到香味了,饿的走不动了。” “” 他一开始还讲些信手拈来的理由,可到最后又拿出了那死皮赖脸的态度,用着威逼利诱都吓不退的气势,要是在抗美援朝,定 是另一个黄继光。 林澈看着他头痛,气得恨不得把他掐死在床上。 “” “我不走,你看着办。” 他知道她的性子,如今也不哄着她灌糖,对她再好也是个不知道报恩的小白眼狼。 可她再心狠也遭不住他方法多,路子野。 他又借着这种死缠烂打的架势,逼着她妥协。 这招最好用,百试不爽。 还没来得及换的床单上,刚刚沾染的体液早就干了,留下了星落的白痕,那痕迹在这浅灰的床单上,太过显眼。 门开着,饭菜的香味顺着这穿堂风一起吹进卧室。 霍城深吸了口气,有件事他没说谎,她妈做的菜,真的是太香了。 * 厨房间。 路静婷搅着锅里的鱼塘,林澈喜欢切碎的豆腐,她正用勺子把炖好的豆腐块压着,压成了小块。 “上次相亲的那个呢?就算了啊。” 她不动声色的轻提,甚至都没多看一眼林澈。 “不是说他人不好,人不好还联系呢。” “妈” 林澈放下碗,伸手抱着她,那语气软得跟撒娇一样。 路静婷的话一语中的,她的头枕着路静婷的肩,眼睛放空一般看向了门外。 她想起了一些事,一些她曾说过的话。 “你这是强奸。” “流氓、混蛋、不要脸。” “” “他是个坏人。” 那些说过的仿佛就在耳边,还有更多的、更不堪的另她难以启齿的谩骂。 这些曾经让她彻夜难眠的画面已经被新涌进脑海里的覆盖,连同着那些折磨过她的负罪感和不甘,可笑的是,她现在竟想不起 个大概。 这也本不该被遗忘的记忆在不由自主的被她淡忘,被大脑主动归为了应该被遗忘的废料。取而代之的,是黑暗中霍城向她伸来 的援手。 这本不该混为一谈,可如今已经被她模糊了界限。 人类做不到像机器一样冷静的连感情都能分类的仔细,人性成了人和人工智能之间最大的差异。 多少人引以为傲的优点,偏偏又是最致命的弱点。 “要来不早说,什么时候过来,家里也没个好菜。” “不用弄,就随便吃点。” “怎么不用弄,大过节的,你俩在不在一起另说,待客之道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书白念了。你赶紧下去,下楼买只烧鸭上 来。” * 林澈硬是被路静婷赶出了厨房,她前脚刚出,门就被“砰”的关上。 几句拌嘴嚷得她顾不得心事,她淡淡看了眼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是真怕被发现躲着了,人影也没。 她换了条能外穿的长裙,绕到了客厅。 透过客厅的玻璃,玻璃门外的露台上,她看到了霍城。 他不是躲着,他从不是会躲避的人。 她看着他,刚刚顾不上的心思又有了不安分的趋势。 林澈点了根烟,烟盒边上是她早晨还没喝完的蜂蜜水,她尝了一口,凉的都尝不出甜滋味。 阳光晒在他身上,似乎要将他身上那件纯黑的颜色照得变淡,她的角度,能看到他小半的侧脸。 她想起个听说过的故事,传说女娲造人的时候,每个作品都精挑细刻,做到极致的完美。只是到后来,她厌烦了这简单复制的 工作,于是折了根柳枝,沾了泥水甩打,每一滴泥水掉落在大地上便形成了一个人。 霍城应该是那些被女娲仔细捏过的人吧,她想。 * 开始准备工作了,最近就要开始忙了,时间也没有之前那样充裕了。 更新时间不会像之前一样稳定,两天一更的频率会大很多。 其实在完结和未完结之间犹豫,不想草草完结又觉得断更很有负罪感!思考ing 总之谢谢大家!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