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又春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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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清转头,希冀地望着谢景执。 谢景执可太清楚她水汪汪的美眸中那意思了,他问容时:“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日巳时就可以出发。”容时扔了帕子, 容家最不缺的就是随时可以远航的商船, 岭南离京城不算得很远,航速快的话,走水路两天一夜就能到。 谢景执耸耸肩,“那便明日巳时码头见。” 两个女子都有些惊喜, 四人简单商讨之后便分别各回各府。 夜色裹着马车前进,马蹄踏碎夜风, 马车上, 柔弱的美人让男人紧紧箍在怀中,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微张着小嘴给人吸着唇舌,被吻得娇喘吁吁。 不多时,紫粉衣裙也被揉皱了, 由于今天白天的承诺,又加上还有岭南之游,林芙清只能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火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游走亵玩。 等回到城南时,她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眼神迷离,双颊绯红,衣裙都散开,皱巴巴的,衣领大敞着,肚兜更是松松垮垮吊着,露着白皙的大片肌肤,身下的裙子也让春水给浸湿了一片。 谢景执将她摸了个遍,该舔弄的也舔弄了,知道她羞得很,极力忍耐着才没有车内要她,这会儿看到她这样,只觉身下都硬得发疼。 把人衣裙整理好,又抱着人下车,由着她去沐浴,自己也进了隔间浴室。 谢景执沐浴完出来,就看到林芙清趴在床上又抽了知是什么的杂书在看。 她身形极好,曼妙中带着少女的青涩感,细软的腰身不堪一握,玉臀却是恰到好处的凸起,往下是纤长圆润的大腿,两只小腿正往上翘起来,勾迭在一起,轻轻晃着。 男人眸色沉了沉, 今天说好了晚上弄,就必不可能放过她。 他靠近,在床边坐下,大掌抚上玉臀,沿着臀缝滑进腿心揉弄花珠。 美人被揉得不自觉并了并双腿,夹住腿间的大掌,回头去看他:“爷……” “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谢景执收回手,拨开肩上搭着的半湿的长发甩到身后。 室内炭火烧得旺,他散了头发,赤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块棉布,露出发梢的水珠正滴下,渗入棉布的边缘。 林芙清当然没忘,否则马车上也不会强忍羞意任他亵弄了这么久,她放下书,起身去拿布巾来,给他细细擦干那些微湿的发,又替他松松束起。 谢景执享受着她的侍弄,心中如意得很。 不知怎地,两人好像上辈子就做过一对夫妻似的,这不长不短的日子相处下来,日常生活处处都契合且顺心。 “爷,这棉布也浸湿了,再围下去会难受的。” 林芙清垂眸伸出手指,勾了勾他腰间本就系得松的棉布。 她本无甚其他心思,只担心他着凉,没想到在男人眼里却变了样,只觉她是小狐妖化身,嘟着水润的唇装作懵懂无辜的模样故意来勾引他。 烛火不知怎么忽地灭了, 皓腕被捉住,林芙清整个人被拽到温热的怀抱里, 谢景执扯开腰间棉布丢在地上,抱着人滚到宽大拔步床里面的最角落,他拉开床尾处的一扇小小暗格,那里面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幽幽的光辉,照亮眼前这一小片方圆。 高大的男人靠墙坐着,抱着少女坐在他腿上,按着人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少女的唇瓣柔软甜美,薄唇尝够了滋味,大舌便微分唇瓣探了进去勾出小舌交缠。同时寝裙亦是让他扯开了,绵乳被罩在微热的大掌里任意揉搓,红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时不时还被指尖轻压按捏。 林芙清娇躯轻颤,几乎快要被谢景执的深吻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轻轻搭在他的宽肩上以做支撑,“唔……” 所幸谢景执在她快缺氧时松开了唇,在她还喘着呼吸空气,便埋头在娇乳上舔吮起来,薄唇将整颗红豆连同红晕都含吞进去,湿热粗糙的舌尖绕着打转,牙齿不时地磨过顶端,就这么轮流吸咬着,引得怀中少女战栗不断,无力地挺着一对湿漉漉的酥胸任君采摘。 小手被捉住往下,摸到了炙热发硬的长条,他带着她握住上下撸动了会儿,又令她把圆头对准了玉口,在小贝肉的夹缝中轻轻摩擦。 在这幽暗暧昧的氛围下,那圆头不仅把小口磨得发痒,连同心上也跟着一起发痒,上下连成一片烧得小腹难受起来。 林芙清被他逗弄得底下春水连连,迷离的小脸俏红撩人。 “试着自己放进去?嗯?”谢景执含着小巧的耳垂,用沙哑的嗓音诱她。 美人羞红了脸颊,双膝分得更开从他身上微微抬高身子,抿唇低头握住那粗长的性器,让本就处在玉口的圆头缓缓往里挤。 只是这样的女上坐位似乎不太适合初尝情事的年轻男女,林芙清对准了慢慢往下坐,才堪堪挤进一个头,那刺痛感让她害怕得不敢再往里送了,美眸噙着泪求助男人: “爷,帮帮奴……” 谢景执扶着硬物往里送了送,美人的眼角就滑了一滴泪珠下来,怕真伤着她,便把人轻轻放倒,置身于她双腿间,精瘦的腰身徐徐下沉,一寸一寸挤进她体内。 她那处还是紧得让他入得有些艰难, 谢景执一眼就看到她在咬唇忍受,杏眸蒙了一层氤氲的水汽,便俯下身去抱她,“还疼?” 林芙清松了唇,如实答道:“有一点点。” 初入的时候只有一点点,可他进完之后,身下就是一种胀得快要裂开的感受。 本来两人也就只做过几次, 他那儿几乎跟林芙清的手腕一样粗,美人又怎一下受得了。 可床笫间虽生涩却别有一番探索的滋味, 谢景执倒也没什么不耐烦,轻吻她泛红的眼皮,仍低声哄了,又待她放松适应后,才开始动腰抽插。 他想,等空下来,一定给她好好地肏开,天天往里面灌精,这样她就不会每次都疼了。 阳根抽动起来被湿暖轻蠕的娇肉密密吸裹住,心下说不出的舒爽,明明昨夜才入过,倒好像头一回似的。 忍了一天的谢景执近乎是没收力度地撞击着,也不管美人受不受得住,只挺腰苦干埋头吃乳,干得美人忍不住去抓他肌肉喷张的手臂,咿呀叫唤着。 弄了快半个时辰仍是使不完的劲儿, 林芙清都被他弄泄了身子一回,他还是精神得半点偃旗息鼓的迹象都无,她只好在被顶得起起伏伏间艰难地提醒: “爷,别忘了明日……” “嗯啊……呃……还要去岭南的。” 谢景执看到她抖着小嘴,断断续续努力开合唇形,便去咬她的颈侧,同时腰腹加快大力狠撞:“是我还不够卖力吗?你竟还能分心想别的事。” 幽径被用力捣了几下,直直顶到宫口,引得小腹酸胀起来,长腿忍不住收紧了, “嗯啊……”林芙清赶紧环住他肩膀,把脸贴在他锁骨处,顺从地配合,莺莺脆脆地小声吟叫着。 谢景执紧紧搂着美人,在她春情泛滥的蜜穴内用力尽入尽出,扭头去寻她的嫩唇含住,两人气息相接,没完没了地接吻,别提有多畅快。 最后的冲刺他飞快撞击着,直到干得娇人儿浑身发颤哭着摇头,他才抵着那软肉狠狠射了出来。 —————————————————————— 「芙清:我的那一把子糖葫芦还有说好的挑侍女呢?」 「谢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