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较高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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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雨听见前夫,出奇的一句话不说。 沈迢迢以为她睡着了,她突然说:“那王八混账躲着我呢,呵,老娘缺他一个男人?” <14> 15 第十五章 路过酒吧街她突然兴起,非要下去喝酒,沈迢迢拦都拦不住。司机是温砚沉给她留下的,她一个伤员,只能跟着她进去。 年轻就得燥起来,夜场正是热闹时候,她们进去正赶上驻唱歌手中场休息了,音乐开始劲爆。 沈迢迢是个滴酒不沾的人,沈文雨不一样,她一坐在吧台前,二话不说先点三杯,身体和脑袋扭来扭去的观察,灯光晃成这样,能看的清就怪了。 沈迢迢很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单纯的,只是在扭头。 她也学着她观察,一扭头,还真看见了熟人。她还没回神,前姐夫已经走到了跟前,伸手拉着沈文雨,笑眯眯问:“酒好喝吗?” 沈文雨明显有点喝大了,可沈迢迢清醒着呢,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两,沈文雨呵呵的笑,把沈迢迢推开,让吴闻生坐下,沈迢迢气得脑仁疼,坐在离他两不远处。 后面的卡座区,余柯坐在苏淮峥身边,旁边还有几个人,有说有笑。 沈迢迢喝了口冰红茶,心里叹气:这都什么衰运气。 余柯其实不是和苏淮峥来的,她最近负责苏淮峥新项目的投资,兴业集团是做农产品起家的,后来跳进资本市场,大展宏图。 到了苏淮峥这里,他又开始做实业。开始重新研究产品,拉投资,企图开始新老板新的历程。 余柯负责整合比对各大投资商的资料,私下重点接触红岭资本,争取投资人。 他们目前接触的是红岭资本的副总裁陆伯钊,这人很低调,她在众多基金中最后选择找他,花了很多心思,这人的个人资料极少,余柯连他是否结婚都没有查到。 辗转花了很多心思,唯一说上话的是他们公司的一个实习生,是她的一个学妹。红岭资本总部在美国,资力雄厚,是他们的首选,苏淮峥的初步预想是,网站前期做一个婴幼儿交流网站,后续在网站上线婴幼儿产品,也会推出自己的产品,因为企业有成熟的生产线。同时会招商各大品牌入驻。 遇上陆伯钊纯属意外,学妹出差回来,在和企业的人一起吃完饭,给她发消息称:学姐,我们陆总一会儿过来,这边的人要去酒吧,估计陆总一会儿直接到酒吧,你要不要过来? 她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准备了一番就来了。 到了酒吧,学妹跟着两个副总裁和陆伯钊在和公司的人坐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不够格,要有诚意起码得苏淮峥在场。 她给苏淮峥打电话后就坐在吧台等着,陆伯钊现年四十三岁,学妹陆陆续续给她描述过很多信息,比如,他目前离异单身,前妻家世非常非常好,离异后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国外。而他以前家境特别穷,但是他本人非常自律,个人业务能力非常强,唯一的就是脾气不好,但是并不会为难下属,他们公司环境受外企的文化氛围影响,办公司环境非常的轻松,他是公司里唯一一个及其严肃的人,和办公室的氛围有点格格不入。但是公司里的声望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余柯在学妹带着崇拜的描述中,尽量想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苏淮峥从小就擅长交际,来了后带着她很快就加入了对面的酒局。 酒局做东的是格视视频的总裁王一普,人胖胖的,苏淮峥和他算有点交情,他起身笑着介绍:“大家都认识了,我多嘴再介绍一遍吧,这是兴业的副总裁苏淮峥,这位是红岭资本的陆伯钊,陆总。” 苏淮峥很谦逊的伸手:“陆总,又见面了。” 陆伯钊比苏淮峥高大健硕很多,属于成熟男人的不动声色,明显比苏淮峥成熟很多,他伸手简单的握手;“你好,我是陆伯钊。”,简单强势,声音低沉。但是也没有一点想攀谈的意思。 余柯站在苏淮峥身边,意识到自己不够格,和他点头致意,笑了下,什么都没说。 王一普给他介绍另外两位经理。 从头到尾,余柯坐在苏淮峥身边听他们聊天,一句都不插话,并不动声色的在观察陆伯钊。他面相确实有几分凶悍,喝酒也很凶,话确实也不多。 沈迢迢没见过离异夫妇还有这么和谐的,两个人像多年好友一样,聊个没完没了的,她喝了两杯无酒精饮料了,还是不见沈文雨有起身的意思,她真是见了鬼了。 那边的那帮人酒局已经开始散了,她为了省麻烦,转过脸笑看着调酒师调酒。 王一普带着红岭资本几个人出去,苏淮峥跟在后面,余柯跟在最后。 很多时候她一直都是那个吃力不讨好的配角,她曾经那么羡慕沈迢迢,羡慕柳名夏,羡慕她们家境优渥,毕竟她的家庭能送她供大学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她就像个天生的配角,命运就是为名为利,她都承认。 她喜欢苏淮峥这么多年,毕业后义无反顾追随他,喜欢是真的,为了前途也是真的。 毕竟,苏淮峥是她当年能接触的同龄人里最优秀,道德和进取心的间隔有时候很模糊,她不想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耽搁她赚钱的时间。 沈迢迢终于等到隔壁那对离异夫妇准备散场,沈文雨明显喝多了,但是本身的警惕性还在,很利索的站起身,眼神到处寻找她…… 驻唱歌手已经续场唱歌了,一首民谣悠远,连酒吧里都变得安静了很多。 她走近,沈文雨笑眼迷离的看着她先说:“小豆丁,你再玩一会儿,我们先走了,时间还早,我给你点了杯酒,你慢慢喝。” 吴闻生还挺有礼貌的补充:“我的司机在外面,等会儿让他送你回去。” 沈迢迢像被渣了一样,转眼就剩她一个人买醉了。想回去,又想人家两个回去为爱鼓掌,她一个人回去也没什么事。 目送他两走了后,坐在沈文雨的位置上,调酒的小伙子走过来问:“想喝什么酒?他们付的酒资够你喝好几杯的。”她一个人也没什么兴致,要是和队里那帮人一起,还能听他们开玩笑互爆解闷。调酒的小哥见她不说话,问她:“想要什么口味的酒?果味的吗?” 她摆摆手:“别,我不沾酒,冰红茶。” 调酒小哥笑起来,和她闲聊问:“我帮你调杯果酒吧,没有酒精度,但是闻着会有酒味,怎么样?” 她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一扭头酒看见刚出门的苏淮峥和余柯又进来了。 她和苏淮峥四目相对,刺的她有点脑短路,面无表情的呆滞了几秒,若无其事的转头问调酒小哥:“有女朋友吗?” 调酒小哥也没想到她狗急跳墙找人聊天,上来就直奔主题,调酒小哥笑笑答:“没有哇。” 边说边给她表演调酒,分层的颜色很漂亮,她趴在吧台上,整个人软哒哒的,身边的人坐下,她也当没看见,就问调酒小哥:“你猜我是干什么的?” 调酒小哥笑眯眯答:“我猜,你是来给我制造惊喜的。” 沈迢迢笑出声,这小哥太会了。 她的头发难得的披散着,又坐起身,将头发别在耳后,小口尝了下,夸赞道:“真不错。” 身边的人说:“来杯和她一样的。” 沈迢迢不想和苏淮峥说话,青春年少也好,怨恨难消也罢,苏淮峥给她的教训太大了,也太惨痛了。 调酒小哥有张温和的笑脸,看着让人无端觉得高兴,他笑着摇头拒绝:“那杯是我特地给这位朋友调的饮料。独一无二。” 苏淮峥旁边的余柯坐在一边并不说话,也不点酒。 苏淮峥转头问沈迢迢:“你一个人吗?” 沈迢迢又抿了口酒,看着他冷静说:“我说过了,下次见面咱们就当不认识,我不会拿你当朋友,你也别把我当故人。” 苏淮峥看着她问:“真的这么恨我吗?” 沈迢迢诧异的扭头看他,可是反驳不出什么话,那些她曾经的喜欢和伤心欲绝,他大概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别人喜欢他,而且又很多女生喜欢他,他清清楚楚。 她怔怔的看他,好像突然才发现他真是个骨子里很自私的人。 笑笑作罢,低头继续喝酒,一口喝完,冲调酒小哥说:“谢谢你的酒,我很喜欢。” 说完拿起外套就想走,苏淮峥伸手拽住她胳膊,问:“迢迢!” 身后有只手伸出来拽开苏淮峥的手,笑的有些吊儿郎当的问:“这是干嘛呢?” 沈迢迢跟见了鬼一样,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淮峥不认识温砚沉。 温砚沉不太正经的盯着他两看笑眯眯的,松开手,后腰靠在吧台上,那双单眼皮的眼睛里都是亮光。 沈迢迢觉得那双眼睛恨不得当场扒出来点娱乐新闻来。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戏虐问:“你喝酒啦?” 他也没想沈迢迢说话,自问自答到:“没想到你这只菜鸟也会喝酒了。” 沈迢迢的情绪也被他打散了,泛泛的和苏淮峥和余柯说:“你们慢慢喝,我就先走了。” 又和温砚沉没好气说:“你跟我来!” 温砚沉也不恼,笑脸跟着她出门。 余柯看着苏淮峥的脸色变了,抿着嘴一句话不说,一杯酒一口灌进去,起身付了钱一句话不说,眼神示意她走。她说不上来难过,当初喜欢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今天这种场面也不算什么。 沈迢迢出门,温砚沉也不追问里面的是谁,就笑问:“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啊?” 沈迢迢气急败坏问:“做黄雀做的挺爽啊,是吧?” 他笑起来,眼睛都弯了,笑答:“还行吧,只是没想到你这只螳螂前景这么好,才几个小时,前赴后继的人潮不断。” 沈迢迢和他说话都赢不了,他的嘴巴太坏了。 <15> 16 第十六章 温砚沉知道她腿上有伤,引她到车前,有点意有所指说:“上去坐吧,就算不比赛,腿还是你自己的。该爱护还是要爱护。” 沈迢迢确实腿有点不舒服,但是又受不了他这么讽刺她,回嘴:“你怎么那么盼着我比赛?我就算得了冠军,关你什么事?” 他颇赖皮的说:“那可不一定,你要成了世界冠军,那我可得敲着锣出去宣传个遍,毕竟是我老婆,我面子也比别人大。” 真是丧心病狂的狗男人…… 沈迢迢语塞,坐车上,气的不想和他说话。温砚沉问:“回酒店还是?” 沈迢迢原本想说回酒店,又一想,前姐夫也在,她和沈文雨今天住一个房间,她现在还真不方便回去。 她又被狗男人问住了,大喘气了一声,撒谎说:“先不回去吧,我姐不在,我没房间卡进不去。” 他笑的风流倜傥:“那就和我走吧。” 狗男人果真把她带他家里了。 苏淮峥看着马路边上的两个人短暂的聊天后,上车走了,他站在酒吧门口,伸手掏了烟,随手点上,深深抽了口,吐了口气,没有回头。站了一会儿才冲身后的余柯说:“走吧,先送你回去。” 余柯拿着手机边回复消息边应声,从头尾都一句话没说,她心里清楚,苏淮峥对她的不避讳,是因为她识趣,也不从不多嘴,没有其他的想法, 她感恩他提拔她,任何待遇,她都能接受。 她觉得她在心理上已经能接受苏淮峥和别人恋爱结婚了,喜欢他这个事情,在她工作这么多年后,已经被稀释到没有多少浓度了。慢慢变成她的一个目标,如果她最后能有幸得他青眼,也算是得偿所愿,必定也不是十几岁的欣喜若狂了。 但是,总有难免,难免会有意难平…… 沈迢迢进门后左腿不舒服,就直接坐在沙发上,房子挺大的,装修的也不错简约大气,她一点都不好奇,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温砚沉进厨房拿了水出来问:“你真不参加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