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垂帘听政,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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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应该没认错...你休沐多日,终于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皆说越国送来了一位绝世美人,看来确实如此。连你都沉溺其中...” “可是比我还美?” 此话一出,百官如同鹌鹑,缩紧身躯,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而战启支起脑袋神色不明地看着交谈的二人。 吴国的朝堂向来如此:高台太后珠帘遮,阶下王爷凛然立,皇战启游离事外,臣百官一语不发。 衡光平和的声线穿过珠帘,传入素琴的耳中:“本王认为,美由心定,并非外表。在本王看来,世上最美不过二人。一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她的慈爱之心、疼爱之举、耳畔之音,构筑了她的美貌;二是...” 衡光稍作停顿,素琴便看着衡光,催促说:“二是什么?” “二是吾妻,以非血缘的关系与我成为最亲之人,伴我身侧、助我腾达、育我子女——” “够了!”素琴大喝一声。 战启饶有兴趣的声音却响起来:“看来王爷是十分喜爱这位越国来的绝世美人了。按照你的说法,你爱你的母亲,也爱你的妻子,这其中二者,你更爱谁呢?” 衡光大袖一甩,抱手行礼回答:“臣未成家之前,皆是以母亲为重,对母亲体贴关怀,待臣家成,理应关心枕边人,对母亲的态度应从关怀备至转变成敬重有加。母亲该懂的,儿子身为丈夫,该更关心妻子,就像母亲的良人,更关照母亲...” 素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说:“衡光,你在怨我?” “不怨,本王只不过是臣子,太后的选择怎么会是错的?” 战启咳嗽两声,素琴还想说些什么就都咽回肚子里。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左顾右盼,相看之下,皆说无事无事。 “衡光,你留下。”素琴喊住衡光。 衡光其实也没想走,他正等着素琴叫住他。 凤阁殿内,衡光坐在客座上。 “太后何时才能好?” 一旁给衡光续上新茶的侍女稳重自持,回答:“娘娘说,许久未见王爷,自然是要精心打扮一番。” 衡光眼眸低垂,继续问:“为何太后还不搬出凤阁殿,先帝驾鹤归去,她理应迁去祥瑞殿。” 侍女没有回答,而是自行退下。 偏门传来娇媚的女声:“衡光...” 素琴快步走向客座上的衡光,一双藕臂展开,似是要与衡光拥抱。衡光迅速起身,敏捷地躲过素琴,说:“太后,于情于理,我们这样并不合适。” “衡光,你是我的儿,谁敢乱嚼舌根?” 现太后素琴,是先皇的新后,再之前是先摄政王爷的王妃,也就是衡光的生母。 “在朝堂上我也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亲密无间,保持点距离吧,阿娘...”衡光艰难地喊出那个称呼。 素琴轻掩小口,遮住了微扬的嘴角,然后便上前抱住神色纠结的衡光,声音柔柔:“我的孩子,我们之间的联系是无法斩断的...” 猛然,衡光挣脱开素琴放在他腰间的手,与素琴拉开距离。 “不,之前我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现在我大悟了,我们不该继续这样下去。此后,你做你的太后,甚至皇后都行...” 素琴美眸略微睁大,直言:“你知道了?” “知道或不知道,那又如何?如今我已成家,你又有了新的依托,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的独木桥,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素琴前半辈子受尽他人偏爱,对于衡光的推开放手,她十分不高兴。 “是么?那个越国的女子就这么有本事,让你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连我这个母亲都要避嫌?” 衡光是她生下来的一块肉,这辈子都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抢走。 素琴暗自掐了掐手心,百种恶毒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我们就该是要避嫌的,无关宝儿。”衡光背对素琴,看不到素琴狠辣的眼色。 素琴坐在位置上,嗤笑说:“呵,宝儿?竟喊得如此亲密...看来我的衡光是找了一位合心意的好妻子啊!” 衡光的每一句话都加重了素琴对赵宝儿的杀心,素琴不想让衡光的心有其他女人的位置。 素琴前是受到先王爷的无尽宠爱,先王爷战死后又得到先皇帝的喜爱,荣宠不断。素琴的经历让素琴人格偏执化,认定每个爱她的男人都应该一直爱她,直到死亡的终结,就算自己的亲儿子也不能例外。 “是的,宝儿是个温顺可人的好妻子。”衡光想起新婚的那个晚上,赵宝儿稚嫩的眸子、初经人事的颤音以及妙不可言的一切,嘴角就忍不住扬起。 嘶—— 素琴气得嘴角抽向一边,手中的绢帕扯得变了形。 宝儿,宝儿,应是赵宝儿,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个山上下来的狐狸精,勾得衡光变成这副样子...他应该是那样的...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衡光,过几日宫宴,你可要带她过来让我瞧瞧。”素琴眼珠子轱辘转着,思考宫宴时该如何整治一番赵宝儿。 衡光直言拒绝:“不可,你现在是太后,虽从血缘上讲,宝儿确实是你的儿媳,但宫宴上,礼数大统,总不可能让你们这般相认。” “那我们偷偷会面不就好了...” “一国太后和王妃私会,这会被天下人耻笑。” 衡光再度拒绝。 “衡光言重了,你就是太拘于礼数。”战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内室唯有素琴和衡光二人,他们都没有向皇帝战启行礼。 战启坐到主位上,食指轻叩桌面,随即就有侍女从侧室端茶上前。 “过几日的宫宴,是朕怕太后宫中寂寞,特意叫百官的家眷夫人进宫陪太后解解闷的,都是些妇孺,衡光不必担心。”战启浅酌,将茶碗放回桌面,单手放在膝盖上,嘴角弯起,富有深意地看着衡光。 衡光却说:“宝儿初来乍到,我也不放心她一人进宫,可若是我陪同,皆是妇孺的宫宴,我又该如何自处?” 战启朗声说:“这还不简单,那就宴请百官,将此次宫宴弄得盛大些,就以衡光成婚为由头,正好越国的使者也没走,让他们瞧瞧我们对越国的态度,一举多得。” 素琴在一旁点头迎合,心说定要让赵宝儿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见衡光不说话,战启便逼他:“怎么?衡光是觉得我的做法不对吗?是觉得我的决策不如你?” 衡光连忙欠身,说:“不,陛下此举甚好。若是陛下在朝堂之上也能给出如此多智的决策,想必珠帘也不会出现。” 战启轻哼一声,似是不屑,说:“表现如何,重要吗?结果是对的,就可以了,你说对吗,衡光。” 衡光细细打量身穿玄衣的战启,与他身边明艳张扬的素琴相比,战启恰如暗中摩拳擦掌的幽狐,伺机而动。 “陛下所言极是。”衡光欠身抱手,“若无其他事,臣先退下了。” “退下吧。”战启摆摆手,也没看衡光,而后端起茶碗继续喝茶。 衡光退下后,素琴娇嗔一句:“你怎么让他走了?我已有半年未见过他了...” 战启朝素琴招手,素琴便坐到战启的身上,妩媚的眸子眼波流转。 “他只不过是休沐三日,你怎么是如隔三秋?”战启说着,大手在素琴的身上游走。 素琴撇撇嘴,食指在战启的胸膛上打转,说:“我是他们的生母,前几日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心心念念的衡光,就是个臭莽夫而已...” 战启握住素琴的手,略微用力地掐住她的下颚,隐约带着威胁的语气说:“哦?你心心念念的?看来今天不好好惩罚一番,你就找不着北了...” 男人眼底涌动的情欲让素琴忽地笑颜如花,她说:“讨厌~” 侧室的侍女们听到声音,乖觉地退出,守候在殿门外。 战启大手直接从素琴的裙底探进,熟络地撩开小裤,拨弄两瓣软肉,薄唇贴着素琴的脖颈,气息喷洒。 “嗯~” 素琴轻吟,极具风韵的她老练至极,单手搂着战启的后脖,另一只手则挑开衣襟,露出大半风光,纤长的腿高高抬起,让柔软的裙裾滑至腿根,大片白皙的腿肉一览无遗。 想来她荣宠不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战启两指没入她的穴道内,便被绞着无法动弹,周边的肉褶阵阵磨挲,饶是手指都叫被软化了。 素琴扭动腰肢,翘臀置于战启的腿间,恰似无意地摁压那根器物。 器物一下就雄起,顶着素琴生疼,她眸子略弯,朝着战启娇笑,说:“陛下~” 战启闷哼一声,将素琴放到旁边的桌上,自己立马起身解开腰带,褪下裤头,摁住素琴白嫩的腿,就是猛冲。 “嗯啊啊啊!” 素琴是个会叫唤的,叫的花枝乱颤,仰头眯起了眼,傲人的胸脯往战启边前送,两腿宛若水蛇紧紧缠在战启的腰间,穴口像沁水的桃儿,每捣一下蜜汁便飞溅开来。 如此尤物,战启难能不欢喜,一次猛冲将胯间巨物深深插进素琴的体内,托着素琴的腰身,还亲吻素琴的脖颈。 两人这般嵌合着来到床榻边,喘息声让屋外的侍女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