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四十五,兄弟性如火与水,各有手段各
这会啊,田荣搞得长孙安玄一时半会还拿不出什么办法,夜里安玄到了连城的驿站里歇息去了,安玄坐在椅子上,等着,等谁呢?几位大鱼大肉之后而来的宣北重骑兵。 田荣还真的蠢的去请这几位宣北重骑兵吃饭了,说是用衙门里的银两招待客人,可是这个连城一年下来的俸禄也就几十两银子不到,居然请了这几位重骑兵喝酒吃肉,为啥安玄不去啊?田荣问了这个问题后,宣北重骑兵就说 “监御史大人奔波劳累,可真的是累得慌,已经回驿馆歇息了。” 另一重骑兵大口着羊腿,一口喝下酒,就说 “是啊是啊,监御史大人没怎么上过战场,哪里能和我们比呢?” “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 “大人您今天可真的是出手阔绰啊,这些肉都好吃得很呐!” 田荣笑着说,好吃那就对了,来啊! 一群小的带着一大堆陶器丝绸等礼物送了过来,这些宣北重骑兵一看,唉!田大人总算是露了马脚了。 宣北重骑兵就说,他们不要,因为他们是奉宣北都护府的使命前来查案,倘若收受礼物,则为大不敬,按律,以死谢罪。 这些宣北重骑回到安玄那里,安玄在干嘛呢?喝着热汤,又是问,田大人把你们伺候的咋样了? 有一名重骑兵走上来,说 “监御史大人,看来真的是田太守。” 另一重骑兵跟着说 “请吃饭就算了,这请我们吃的东西,可是十几两银子啊,还要拿礼物孝敬咱们,那田太守肯定有问题!” 长孙安玄就把剩下的热汤喝下去,说 “这个田荣不会真的就这么蠢吧?走,咱们去郑意文那看看!” 这边呢,长孙安玄在查处贪污案件,那边呢,哥哥家玄也在反贪,可是,家玄这边,要棘手很多,许氏这个大族无法下手去调查,目无王法,那长孙家玄只能从屈氏方面下手了,这个意见,还是夜里张膺提的,这个屈氏的代表人物是谁呢?他叫做屈重文,那家玄趁着许氏没有注意,去见屈重文了,这个屈氏,因为家势不显眼,就没有怎么去注意朝廷,也没有追名逐利的想法,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屈重文成了鸢城的粮商。 “快,那,你就请屈先生过来一下......” 张膺就去把屈重文请来了,那屈重文来到了长孙家玄的这个办公处,这里可真的是个好地方,背后是阳台,一下雨了就把窗户关上雨就淋不进来了。 屈重文问长孙家玄,说家玄公你想问什么问题啊? 长孙家玄就向他许诺了,如果你屈氏帮我完成这案子,我就奏请朝廷,将你提升为鸢城太守。 可是呢,屈重文是个商人,你开空头支票,这哪里可以行啊?就问,要怎么做,到时候怎么做,再看局势而为,可这个时候,又有信使进了桓府,给了桓震看了,桓震看了很生气,又对幕僚说,看来这老二是铁了心要把他桓震的人给扳倒,要说心铁不铁,那还真的是家玄的事情。 长孙家玄就跟屈重文说,要他暗地里把鸢城粮商的各类质要判书,还有粮食来往账册等等,给想办法搞来,或者是揭发出来,确定是不是这个许仑做的,那屈重文没办法,只能答应了,倘若家玄失败了,他屈氏也就完了,不过屈重文很生气,离开之后,皱着眉走了,这哪里有长孙家玄这样的人啊?我一个小氏族,捅人家金手指,那以后我还用得着做生意吗? 长孙安玄这会儿呢,来到了坯县,坯县,穷乡僻壤,路过这座县城的时候,长孙安玄看到了茶楼,卖布匹的,没见到卖丝绸的,也没有见到酒楼,没有酒楼,自然没有妓院之类的地方,一路走到官府,安玄听到了很难听的琴弦声,换句话说,这个人,他根本不会弹琴,是在乱弹,长孙安玄和几位宣北重骑兵在衙门门口那里站着,这会呢,这一阵子难听的琴弦声就是始终不断,而且呢,你乱弹琴就算了,唱歌也是这么难听。 这会呢,一名宣北重骑兵就大喊,说宣北都护府特命监御史长孙安玄大人到! 也许是琴声和歌喉声掩盖了郑意文的耳朵,他真的听不到这些宣北重骑兵所说的话,长孙安玄便道 “你们放心,他在津辽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一块进去吧。” 长孙安玄可真的是很讨厌这个郑大人,走进来呢,也没有面对田荣的时候这么客套了,在安玄眼里看来,这种人,莫要说是酒肉朋友,就算是一句话,我也不想说,把周围的人际关系搞得这么差,你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几位宣北重骑剑拔弩张的样子,让郑意文怂了下来,他停下来,一看见是长孙安玄啊,这会呢,长孙安玄的官阶可是大了他郑意文好几品,心里就很妒忌,就说 “你咋升五品了啊,可以啊!” “大胆!”宣北骑兵们正准备拔剑,长孙安玄使了个眼色,给他们停了下来。 安玄一步一步地在这个坯县的衙门上走,这儿破破烂烂,官兵也不见几个,便是一边走,一边说 “郑大人,我也无意在此等候许久,本监御史奉上命,前来查办连城关口钱粮缺失的案件,共计八千四百九十三两银子,而且,往连城去,就要到达坯县,我绕开了坯县,直接去了连城,见了田大人,那田大人确确实实,承认了有这一批钱款,可是,宣北府接到消息,连城,坯县的百姓,有人饿死了!”长孙安玄突然把语气加重,这让郑意文很不爽,这使郑意文心里很生气般,站在那里。 安玄说 “既然,连城,坯县两地,都有人饿死,那说明一个问题,连城和坯县,已经没有赡养银了,连宣北府派发出去的公粮也没有!”说罢,一巴掌拍在案台上。 郑意文不开心了,就说 “我说,长孙安玄,你发啥脾气啊?”